出租车一路飞驰,刘宇也利用这个时间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根据那个温泉山庄的设施情况,他很快就有了章程。
到了那里,先盯着水上乐园,如果看到骆鹏在那里调教玉诗,就主动过去撞破他们的好事,假装自己是趁妈妈不在家偷跑出来玩的,到时候就可以强行向骆鹏提出加入调教的要求。
如果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俩,就请服务员帮忙找一下骆鹏的那个小情人,来个守株待兔,反正她上回就邀请过自己再去找她玩。
如果骆鹏也没去找她,就通过她查一查骆鹏的房间号,自己在附近开个房间,留意走廊里的声音,争取创造一次偶遇。
总之,想办法当面撞破骆鹏调教玉诗的事实,强硬一点要求加入,争夺主导权,完成玉诗发布的任务,这就是刘宇的打算。
出租车在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辉刚刚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时候,到达了温泉山庄,刘宇的计划也成型了,施施然的下了车,满怀信心的向酒店走去。
进入酒店,刘宇直奔前台,暂时不开房间,先单独消费了一个水上乐园游乐项目,然后直奔水上乐园而去。
在这里,他就地买了泳裤换好,尽量遮挡着脸进入了乐园,混迹在玩水的人群中,他可不想被骆鹏先一步发现,然后逃掉。
水池里大人小孩都不少,但是并没有看见骆鹏和玉诗的人影。
刘宇计算了一下时间,又等待了几分钟,就果断的找到一名服务员,向他打听上回那个服务员小姐姐,他在车上翻了手机通讯录,才想起那名小姐姐叫韩欣。
之所以没有直接打电话找韩欣,是担心韩欣正在和玉诗一起被骆鹏调教,那就撞了枪口了,还是让人去叫比较保险。
不一会儿,服务员回来了,然而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刘宇大失所望。韩欣这一周休假,外出旅游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骆鹏难道并没有打算找她?
刘宇苦恼的挠了挠头,没有韩欣这个内线帮忙,自己难道要到前台直接询问骆鹏或者妈妈开的房间号吗,前台会先打电话和他们确认的吧。
刘宇不确定这里会不会有这样的规矩,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找到前台,表示想要找两个人,但是不确定他们到没到,让前台服务员先帮忙查一下。
幸运的是,前台服务员认出了刘宇是刚消费了一个水上乐园服务的顾客,倒是没有为难刘宇,然而查询的结果却让刘宇吃了一惊,酒店里并没有这两个人入住。
这怎么可能?
刘宇十分不解,难道他们还没到,骆鹏在路上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还是骆鹏这个家伙弄了假证件入住?
不应该啊,他又不知道自己会跟来,有什么必要搞出这样一手?
前台服务员态度极好的询问刘宇还需要什么服务,刘宇只能表示自己要先出去等等。
说完,就出了大堂,到酒店大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在那里冥思苦想起来。
刘宇成功的跟踪到了温泉山庄,却失去了骆鹏和玉诗的踪迹。
经过了长久的徒劳等待之后,刘宇不得不叫车返回了家中,期待着玉诗能再次给出提示。
他不明白自己从妈妈刚才电话里的说辞推测出的情报为什么是错的,难道骆鹏发现了自己的跟踪,故意这样误导自己?
玉诗同样也不知道骆鹏是不是发现了刘宇的打算,在骆鹏说要去温泉山庄调教她以后,她借着和刘宇通话的机会,冒了一定的风险向刘宇传达出温泉这个地点。
可是放下电话以后,骆鹏就直接命令她更改了路线,直奔骆鹏家的老房子而去。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她既没有机会,也不敢给刘宇通风报信。
到深夜十二点左右,玉诗再次被骆鹏带了出来,出现在江边的木栈道上。
这条足有一公里宽的大江穿城而过,江水清澈,是整个城市的水源,江两岸绿树成荫,又修建了长达数公里的沿江公园和木栈道,景色优美,是夏季消暑纳凉的好地方,现在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是气温仍然十分宜人。
木栈道旁边昏暗的路灯不但没有带来多少光明,反而让这里更显幽暗宁静,实在是老人晨练、孩子游玩、情侣幽会的绝佳地点。
江的南岸靠近市中心,相对比较繁华,而江的北岸接近市郊,来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骆鹏选的这个地方,就是江北岸的沿江公园。
这里本就人少,如今又是夜色已深,整条木栈道上已经根本没有行人了,就连晚上跑出来约会的情侣也已经极少还停留在这里。
玉诗鲜红的细高跟凉鞋才在幽暗的木栈道上,发出略有些沉闷的“嘀嗒”声。
此时她身上穿的仍然是那条黑色的长裙,但是这厚重的长裙却不能给她丝毫的安全感。
随着两个人所到的地点越来越偏僻,玉诗感觉,骆鹏随时可能命令自己脱掉身上的裙子,虽然裙子里已经不再是真空的状态了,但是那衣服让玉诗觉得,还不如直接裸体上路。
路边的人虽然越来越少,但是远远算不上四顾无人,玉诗尽量表现出乖巧配合的态度,不想激怒骆鹏,因为现在的形势是,骆鹏随时都可以命令她脱光衣服给陌生人观赏,这个尺度已经在两天前被小龚突破,这已经是骆鹏的固有权力了。
另一件让玉诗烦恼的事情就是刘宇,她知道,得到了消息的刘宇肯定去了温泉山庄,然而骆鹏更改了地点以后,刘宇今天晚上恐怕是没有机会做什么了,而自己今天晚上除了老老实实的接受调教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随着两人的移动,所处的位置更加的偏僻了,小路上彻底不见其他的人影,玉诗的心也沉到了底,她知道,骆鹏随时可能下达会带给她巨大羞辱的调教命令了。
这里确实很偏僻,木栈道都快走到头了,因为过于偏远,平时这里就很少有人会过来。
这附近连建筑也很少,只在离这里大约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所高中。
那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升学率聊胜于无,在那里上学的学生,自然也不是什么爱学习的好学生。
但是由于学校离这里确实很远,那里的学生也基本上不会跑到这里来,无论是谈情说爱还是游山玩水,大老远的跑过来显然都不是好的选择,而如今这个时间,就算有跑来的,也早该回去了。
然而,很少有人来不等于没有人来,基本上不会过来也不代表绝对不会过来,该回去同样不等于真的一定要回去,今天,这个偏僻的城市角落就偏偏跑来了一个学生,而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陆寒林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今天,他从入学就苦恋了一年多的女友刚刚向他宣告了分手的噩耗,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说出来。
悲愤万分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他,只能扭头就走,狼狈逃窜,由于本身是住校生,他也没有跑回家去的想法,就一路不辨方向的狂奔到了这里,然后一个人躲起来,静静的舔舐心灵的伤口。
由于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没有选择坐在木栈道旁边的长椅上,而是一个人躺在灌木丛后平整柔软的草坪上。
他下午放学后就跑到这里躺了下来,这一躺就躺到了深夜,他先是嚎啕大哭,然后大吼大叫,如今已经是哭也哭不出,吼也吼不动了,只是呆呆的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怅然静卧。
就在陆寒林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嘀嗒”声从远处传来。
心情恶劣的他一阵烦躁,那“嘀嗒”的脚步声在他听来既刺耳又烦心,一下一下仿佛都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他恼火的坐起身来,想要看看是谁这么讨厌,都这个时候了,还专门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打扰他难以平静的心灵,要不干脆找个借口打这个来者一顿发泄一下怒火算了。
可是这一坐起来,他立刻就呆住了。只见远处正有一男一女伴随着那不间断的“嘀嗒”声缓缓向他这里走来。
那女人身材高挑,看样子身高超过了175CM ,远远一看就觉得五官很美,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身姿优雅,步态从容。
这一刻,陆寒林觉得,那原本刺耳的“嘀嗒”声音忽然变得悦耳动听起来。
这时,那两个人恰好走到了一根路灯杆下,借着略显昏暗的灯光,陆寒林清楚的看到了那两个人的样子。
陆寒林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那如画般的黛眉和水润光亮的双眼,浸透着玫瑰般的妩媚;那挺拔的琼鼻和纤巧的红唇,散发着月季般的明艳;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和端正柔滑的肩膀,绽放着牡丹般的雍容。
这么晚了,竟然会有这样的美人跑到这里来啊!
早知道这样,自己以前就应该经常往这里跑一跑,也不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己错过了多少美女。
陆寒林的心中,那原本觉得美丽动人的前女友瞬间就变成了丑小鸭,原本魂牵梦萦的俏丽身影竟然已经开始渐渐远去了。
陆寒林觉得,如果说他的前女友算个小美女的话,那眼前的女人就是绝世的妖娆,反过来说,如果眼前的女人是一朵娇艳的牡丹的话,那么他的前女友就只能算一蓬摇摇欲坠的蒲公英。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吹过,陆寒林只觉得,那蒲公英般的前女友仿佛已经被吹成了一簇簇的绒毛,随风远去了,眼前只剩下了一朵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眼前这女人不但面容美艳,身材也是无可挑剔。
只看那长裙胸前被顶起的高度,就可以想象其中宏伟的内涵是多么的坚挺,再看看女人走动之间胸口起伏荡漾的波涛,就知道那对那内涵不但坚挺,而且柔软异常。
坚挺和柔软这两个互相矛盾的形容词,一起堆砌这个女人胸口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恰如其分,和谐统一,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馋涎欲滴之下,陆寒林的目光贪婪的向下扫去,长裙在腰际收窄,勾勒出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而由此分界得到的双腿长度,怕不是超过了一米二?
就算有高跟鞋的加成,也绝不会低于一米一,这一双大长腿,真想拉出来看看啊。
陆寒林竭力在脑海里用他所学过的词汇,描述着眼前女人的美艳,或许是潜意识中试图以这种方式把这个女人的身影彻底刻画在心底吧。
然而这种刻画很不成功,他的大脑只顾着接收双眼传来的美景,根本什么像样的词汇都想不出来。
就在陆寒林还没有想好到底该不该暂时把美景放一放,先想点词汇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因为他的目光终于注意到美女身边的东西了。
如果说这个女人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话,或许就是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了,陆寒林心里想着。
那男人的年龄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长得也没比自己帅气多少,凭什么他就可以站在这样的女人身边,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还很融洽。
这两个人是姐弟吧?
陆寒林本能的这样想。
尽管女人看起来也很年轻,但是陆寒林还是能分辨出成年人和少女的区别的,他敏锐的意识到这两个人的年龄并不般配。
可是,就算年龄有差异,又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个女人的魅力呢,就算他们真的是姐弟恋,也一点都不奇怪啊。
想到这里,陆寒林有点沮丧,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都比自己要强,至少看起来就很沉稳自信,然而他决不承认自己会差很多。
他们到这里干什么?
专门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是约会吧。
他们会做些什么?
周围已经没人了,他们会不会就在这里坐下来,谈情说爱,拥抱接吻?
会不会……
陆寒林悄悄的趴下翻滚了几下,把自己彻底藏身在草坪边缘绿化灌木的阴影中,避免被越走越近的两个人发现。
他屏息凝神的注视着这两个人,心里有些隐隐的激动。
他觉得,专门跑到没人的地方约会,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谈情说爱,说不定自己能看到一些劲爆的东西。
然而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刺痛,自己刚刚被女友甩掉,心灵正痛的难以忍受,却马上又要被喂这么一大把狗粮,实在是雪上加霜,还不如不看。
就在陆寒林纠结的注视中,那一男一女停在了几米外的一根路灯杆下。
随后那个和陆寒林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随手把肩上挎着的一个小包扔在路边的长椅上,开口说道:“就在这里好了,开始吧”。
接着,少年就绕到女人身前,倒退了两步拿出一个手机来,看样子是要拍照。
而那个高贵美艳雍容优雅的女人,竟然一声不响的弯下腰去,伸手把长裙从脚下拉了起来。
陆寒林事先绝对想不到,女人提着裙角的一拉的动作到底能有多么豪迈。
只见这女人这优雅大方的一拉,竟然直接把长裙从脚下拉过了头顶,随后轻轻一抖,就从那高挑火爆的身体上完全剥离了。
陆寒林如遭雷击,尽管他期待着两个人能做出一些色情刺激的事情让他饱饱眼福,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人来到这里以后,女人竟然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这比他最大限度的幻想都更让他难以置信。
然而对面的那两个人显然不可能顾及到陆寒林的心情,只见长裙被剥离之后,女人身上露出了另一个风格的一身打扮,与之前那种优雅端庄的样子截然相反。
此时,女人的身上仅有一件鲜红的渔网装,网眼不算太大,但是足够显露出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肤,渔网装下一丝不挂,高雅的知性美女瞬间变成了色情的化身。
这渔网装从女人的脖子一直包裹到双脚,然而胸前和胯下部位的空洞,让这种包裹完全没有了遮羞的作用。
由于那女人的身体正对着陆寒林的方向,陆寒林的目光第一时间聚焦在女人的胸前,虽然仅仅远观的一眼,他还是立刻感受到了那对巨乳的坚挺和柔软。
两只雪白的半球傲然挺立,又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下弹动,峰顶两颗嫣红的乳头像两颗大樱桃般,成为了这灯光清冷的环境中的一抹艳色。
“我操,难道真要在这里做爱,还穿情趣装?这里是江边啊,现在的女人都这么豪放吗”,陆寒林心里惊叹着,努力平抑着呼吸,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被那对男女抓到。
生在普通的家庭,接受着正规的教育,尽管也接触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信息,但是陆寒林的道德观念还是比较正常的,他深切的明白,偷窥别人的私密行为,一旦被发现会被别人怎么看待。
然而尽管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下作,他的眼睛还是像粘在那渔网装美女身上一样,怎么也转不开。
这渔网装露出的那对雪白巨乳,和洁白无暇的小腹。让女人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近在咫尺的陆寒林收入眼底。
“白虎啊,我亲眼看到的第一个裸体女人竟然就是一个没有毛的白虎,这不会是我在梦里自己乱想出来的吧”,陆寒林有些怀疑眼前这一幕的真实性,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去验证,万一真的是梦,现在醒来岂不是太亏了。
女人自然不知道暗处观众的心思,她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行动着,只见她双腿一弯,熟练而自然的跪在了那少年的面前。
双腿大张,明晃晃的暴露出胯下一抹粉红的肉缝,然后弯下腰来,双手扶地,雪白的额头直接磕在少年双腿之间的木栈道上。
柔媚的女声随即传入陆寒林的耳中:“浪奴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调教您的母狗吧”。
主人?
母狗?
我操,这两个人竟然是玩SM调教的,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是这个女人的主人?
陆寒林瞬间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上涌,头脑发胀。
这两个人在远处的时候,陆寒林本以为是一对跑来约会的情侣,可是到了近处以后,他已经发现了这一男一女年龄上的差距,本以为这种成年女人和少年男人之间的畸恋已经够劲爆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象的更离谱,这两个人竟然是主人与性奴的关系。
摆出如此下贱姿势请求调教的女人自然就是玉诗,她身前的少年也正是骆鹏,他原本确实打算把玉诗带到温泉山庄去调教的。
但是玉诗在电话里泄露了温泉这个地点,而刘宇这两天又对参与调教玉诗表现出了明确的兴趣,虽然正常情况下,玉诗的话算不上泄密,但是骆鹏还是担心刘宇猜到玉诗出门的目的而追上来。
在骆鹏最新的计划里,眼下还不是让刘宇发挥作用的时候。
因此骆鹏在把玉诗带回家里狠狠惩罚了一番之后,为了防止刘宇猜到,只能把人烟稀少的江边,就在这虽然清冷寂静却视野空旷的木栈道上开始了调教。
这时候,陆寒林正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玉诗的身体猛看,而且渐渐不满足与当前的视角。
他见那渔网装女人正在五体投地的给少年磕头,而那少年又是背对着自己,抓住机会壮着胆子直起腰来,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随即就看到了高高翘起的丰臀,被那雪白的臀瓣吸住了眼球。
得益于渔网装胯下的巨大空洞,陆寒林眼中看到的丰臀是一片雪白的,毫无遮挡,而女人那驯服无比的恭敬姿态,更是让毫无女人经验的中学生额头青筋爆起,身体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
正当陆寒林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对面的少年开口了:“这里还不够偏僻,说不定会有人路过呢,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寒林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从激动不已之中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抬起的左脚,暗自庆幸起来。
还好有这一声打断,不然自己可能已经不知不觉的凑上去了。
对面的女人仍然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恭敬的答道:“浪奴本来就是主人的性奴,不怕被别人发现,如果真的有人在这里看到主人对浪奴的调教,那他就是浪奴身份的见证人”。
骆鹏对玉诗的话没什么反应,他早知道玉诗说起淫词浪语来根本没有什么忌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一旁偷窥的陆寒林像偷东西被当场抓到一样,骤然身体僵硬,心脏砰砰的乱跳起来。
第一时间想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发现我了吗?
眼下早已夜深人静,这里又是偏僻无比的江边,正常来说,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而这两个人在一路无人的地方都没有停步,却刚好停在自己眼前玩这种淫乱的游戏,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难道……
难道他们这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陆寒林激动起来,急速的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干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观?
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参与进去啊,这么美的女人……
可是,这种好事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自己只是偶然跑到这里的,这两个人也还没有走到自己身边,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后面,按说他们应该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要冷静啊,不要自己我感觉太好,如果猜错了,不但不会有参与进去的机会,反而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了。
正在陆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的时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头朝着他所在的位置望了过来,面露惊讶之色,目光正和陆寒林碰在一起。
陆寒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脚下也往前挪了几步,膝盖已经蹭在了灌木从上,那少年应该就是听到了声音才会回头发现自己的。
顿时,陆寒林尴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看到那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朝他招了招手。
陆寒林惊讶极了,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声的确认道:是让我过去?
随后他就看到那少年点了点头,还指着路旁放着挎包的长椅,示意他坐到那里去。
陆寒林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绿化带,他觉得这送上门来的艳福,如果拒绝了会遭雷劈的,再说,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就算不出去也没用了。
陆寒林跨出绿化带的时候,裤子刮蹭在灌木丛上,发出“哗啦”的声音,这时候,只见趴在地上的美女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接着猛然抬头,惊恐的望了过来,两条腿条件反射般的往中间合拢,双臂也抱在了胸前,极力遮掩着暴露出来的私密部位。
看来这美女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豪放啊,陆寒林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进,那会带给这美女更大的恐惧吧。
那少年一言不发,也没有新的举动,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陆寒林犹豫不决,但是眼睛却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美女那微微发抖的身体。
就在他越发胆怯的时候,那美女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抖动,随即,双臂和双腿也重新一点点的分开了,双手重新撑在地上,额头也缓慢而坚定的叩在了木栈道上。
这是同意了?
陆寒林心花怒放,连忙一步步靠近过去,并且在少年的指示下绕过正在拍摄的手机,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
在这个漆黑的深夜,寂静的江边小路上,出现了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无比淫荡的鲜红渔网装的女人,高高翘起丰满的臀瓣,暴露着下体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拜在一个端着手机正在摄录视频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而在这两个人的身侧,还有另一个满脸惊讶的少年,端坐在长椅上静静的欣赏着女人火爆的女体。
此时,趴在地上的玉诗心里正在无奈的苦笑,她刚才的话原本只是为了配合骆鹏的喜好,顺口说出的台词。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恰好有一个少年,除非这是骆鹏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着那少年刚才尴尬的神色,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不过无论是真正的路人还是骆鹏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将在这个少年面前接受骆鹏调教的命运了。
因为在几个小时以前,骆鹏就告诉了玉诗,今天要对她进行公开调教,什么叫公开调教?
那就是说,不但要在公共场合调教,而且旁边是会有观众观看的。
也就是说,就算现在不被人看到,骆鹏也会再找其他人来。
事实上当时玉诗心里还在暗暗庆幸,至少骆鹏还没有说要直接带外人一起对她进行公开调教。
这种庆幸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自从上回在小龚身上一次突破了两个尺度之后,尺度突破就被默认为按次算的了。
也就是说,一次无论突破几个尺度,都只算一次。
当时两个人本来讨论的内容,是当天发生的尺度突破应该记在谁的名下。
争论了半天,最后决定每人计一次,并且对以后的突破行为做出了规范:以后不管是谁,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须先向对方做出声明,否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当时玉诗本就情绪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当天的突破算在谁的名下的问题,根本没有去细算一共突破了几个尺度的问题。
约定完成之后,玉诗安心了不少,后来再反思的时候才意识到,尺度突破的计算方式有问题,然而这时候再回头提出异议,却根本说服不了骆鹏了。
因为小龚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范例,用来界定尺度突破问题的范例,而两个人当时已经达成了共识。
想要改变计算方式,就要重新讨论那些突破该记在谁的名下,玉诗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约定不公平,骆鹏也就绝对不会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识。
一回想起那个约定,玉诗就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然而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玉诗也无可奈何。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玉诗,显然不会吃这种亏,事后虽然醒悟了,可是事情已经有了定论,玉诗也不想出尔反尔。
今天,两个人吃完晚饭不久,玉诗就接到了刘宇的电话,刚挂断电话,骆鹏就冷笑着问她是不是想给刘宇通风报信。
玉诗当然矢口否认,骆鹏虽然也抓不到真凭实据,但是仍然以“不够谨慎,有泄密风险”为由,要对玉诗进行惩罚。
随后的几个小时,除了来回行驶在路上的时间以外,玉诗就一直被捆在骆鹏家的大床上接受着惩罚,那段痛苦的经历对玉诗来说,简直不堪回首。
当时骆鹏一回到家,就冷着脸把玉诗扒得一丝不挂带进了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粗暴的给她灌了肠,然后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
他把捆成粽子的玉诗仰面放在床上以后,一脸阴沉的拿出了上回被玉诗暗中称为“恶魔的舌头”的按摩刺球。
这样惩罚玉诗并不感到意外,但这不妨碍她心里深深的畏惧,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轮回,至今还让玉诗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然而这一次,骆鹏只是把这刺球放在了床头柜上,整个惩罚过程中,都没有动用这可怕的刑具,玉诗的阴道里自始至终只放着一个跳蛋,而骆鹏本人则挺起胯下杀气腾腾的肉棒,直插玉诗的肛门。
这是对玉诗的直肠刺激最强烈的的姿势,因此,惩罚开始以后不久,玉诗就狂乱的大喊大叫起来,阴道里的跳蛋也一直在配合着骆鹏肉棒的抽插,很快就把玉诗送到了高潮的边缘。
骆鹏发现了玉诗的状态之后,突然挺动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两下,玉诗直肠内的G 点遭到这样极致强烈的刺激,顿时感觉极致的高潮即将到来。
可是这个时候,骆鹏的肉棒却停止了抽插,肉棒缓缓后退,只留了一个龟头被玉诗肛门含住。
正处在欲望巅峰的玉诗本能的开口了,她全然不顾颜面,大声向骆鹏乞求高潮,并许下种种承诺,然而骆鹏却不为所动,玉诗只能无助的感受着即将攀到巅峰的欲火缓缓消退。
然而,阴道里的跳蛋仍在震动,玉诗的肉体被保持在了一定的兴奋度上,等到玉诗的状态稍稍稳定,骆鹏就再次猛的开始抽插,直到玉诗再次接近高潮。
如此反复,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惩罚中,骆鹏无一次失手,玉诗也自然一直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之中哀嚎求告。
骆鹏这种举重若轻的表现让玉诗明白,他长时间以来通过不断的探索,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达到了可以轻易控制她的高潮到来的程度。
而那个按摩刺球虽然没有被使用,玉诗却已经明白了它的作用,惩罚开始以后,玉诗很快就受不了那欲火焚身的煎熬,开始哭求骆鹏让她获得高潮。
然而骆鹏告诉她,现在是在惩罚她的过错,因此他的肉棒是绝对不会给她高潮的,随后,骆鹏还问她,要不要用按摩刺球试试?玉诗连连摇头。
最初,玉诗根本不敢去看那可怕的刺球,可是,惩罚开始了40多分钟以后,玉诗就忍不住去看放在一旁的按摩刺球了。
当看到小球表面那狰狞绒刺的时候,在玉诗的心底,肉体被那东西支配的可怕回忆一阵阵上涌,像一堵巍然耸立的青峰绝壁横亘在玉诗心中,她第一时间恐惧了,退缩了,下意识的打消了请求骆鹏使用那东西的冲动。
但是这样的坚持没有持续多久,玉诗心底的恐惧之墙在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在熊熊欲火的不断炙烤之下,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开始觉得,如果说上回在同一地点遭受的淫虐如同天堂与地狱的轮回,那么这一次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却看不到希望的煎熬,干脆就是永堕地狱般的痛苦。
第一丝裂痕出现以后,就迅速如蛛网般扩大,很快,看似坚不可摧的恐惧绝壁轰然崩解,玉诗觉得即使在恶魔的舌头舔舐之下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也比现在这样苦闷的煎熬要好。
玉诗的目光越来越频繁的望向按摩刺球,最终,玉诗的抵抗溃散了,她终于放下仅存的一点尊严,请求骆鹏把按摩刺球塞进她的阴道里,她宁愿接受这样的折磨。
可是,骆鹏却说她请求的很没有诚意,拒绝给她刺球。
玉诗立刻明白了骆鹏的意思,极尽卑微的哀告求饶,赌咒发誓的表示,她很喜欢按摩刺球,并且称呼这个刺球为“刺猬老公”,她希望能被刺猬老公狠狠的奸淫。
然而即使玉诗彻底投降,声声泣血的不断嘶喊,却也没能得到骆鹏的一丝怜悯。
在做好了承受另一种极致刑罚的准备,以赴汤蹈火的心情发出最卑微的哀求之后,却仍然遭到拒绝,玉诗的情绪崩溃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反复对玉诗提问:还敢不敢和主人耍小聪明,敢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以后会不会不折不扣的服从主人的支配?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她会不会执行?
玉诗对此根本没有做任何抵抗,第一时间就全面投降,拼命保证以后一定会坚决执行主人的命令,再也不敢推三阻四诸多借口了。
然而,深知玉诗习惯的骆鹏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苦闷的煎熬仍在继续,同样的问题也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边重复,到后来,已经不用骆鹏开口了,玉诗自己就主动大声呼喊,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词汇表达她的臣服。
可是即使她如此的乖巧听话,如此的主动顺从,骆鹏还是让她在这情欲的煎熬中挣扎了整整四个小时。
当惩罚结束的时候,玉诗整个人早已经虚脱了,大脑一片混乱,可是这样的煎熬虽然痛苦,对身体的刺激却远不如连续的高潮来的强烈。
因此,玉诗连昏迷过去逃避痛苦都做不到。
直到骆鹏给玉诗洗完澡,玉诗的意识仍然不太清醒,嘴里还在不断喃喃的表达着衷心臣服,乞求饶恕的意愿。
骆鹏对这次惩罚行动很满意,给玉诗灌了两罐能量饮料,让她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体力,这才打算继续今天的调教。
看到玉诗白皙的女体因为长时间捆绑和挣扎,出现了一道道勒痕,看起来有些碍眼,所以骆鹏才找了件渔网装给她穿在裙子里。
刚刚那几个小时的折磨,让玉诗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因此,当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在一个陌生少年的注视下,一动不动的跪伏在骆鹏脚下,等待着骆鹏的决定。
事实上,玉诗此时的驯服表现,虽然大部分来自与刚才那生不如死的体验,但是也因为玉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玉诗明白,既然骆鹏已经说了今天要对她进行公开调教,不让自己赤裸的身体被陌生人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即使没有现在这个观众,过一会儿他也会带着自己到另一个地方去面对另一个或者好几个观众。
与其在未知的环境中,在未知的观众面前被骆鹏调教,还不如就在这个无人的地方,让这个看起来就威胁不大的少年旁观一下算了。
这样被参观虽然很羞耻,但是谁知道错过了这个少年以后,会不会有更羞耻的场面在等着她?
这时候,玉诗的脑海里闪过小龚的身影,有些遗憾的想道:如果让自己来选的话,小龚才是观众的最佳人选,比其他人安全可靠得多。
骆鹏对玉诗的暴露调教其实已经开始了一会儿,刚才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骆鹏几次让玉诗撩起裙子摆出各种姿势,从各个角度拍了不少照片。
路上一直没有遇到路人,玉诗还在暗自庆幸,没想到,即使是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这样深的夜里,也终究还是没有躲不过这一关。
骆鹏的心里当然也不平静,他也没想到这里刚好有一个人,他本打算在这里稍稍玩弄玉诗一下,等时间再晚一点就转去赵勇家的小区,到时候让那个小龚保安带自己进去,在他的旁观下调教玉诗。
小龚在骆鹏心里观众的最佳人选,这种身居要职又随时可以召唤的淳朴无害小青年,可是稀缺资源,他可是准备充分的利用好呢。
不过既然正巧有个人在这里,那么小龚或许可以再保留一下。
陆寒林完全不知道骆鹏和玉诗各自的盘算,他面对着这样一个身材性感火爆,穿着又如此暴露淫乱的大美人,惊喜之余,只感到无比的荒诞,心中忐忑不安。
这简直犹如做梦一般,自己这个下午才刚刚失恋的倒霉蛋,转眼之间就成了一个艳福齐天的幸运儿,这简直比戏剧还要戏剧化,这样的美事,真的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吗?
场面沉寂了一会儿后,骆鹏戏谑的开口了:“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刚好有这么一位小兄弟在这里,那你就在这位兄弟的见证之下接受主人的调教吧”。
玉诗听了骆鹏的话,直起身来仰望着骆鹏,忍着无奈与羞耻说道:“是,主人,请主人在这位小兄弟的见证下调教浪奴”。
陆寒林又惊又喜,他阅历太浅,从玉诗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羞涩与不情愿。也就是说,他可以安心的观看一场淫靡的性奴调教了。
正当陆寒林为玉诗的回答暗自庆祝的时候,骆鹏却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举动,他猛然抬起手来,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抽在玉诗的脸上,玉诗那本已绯红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更深的指印。
陆寒林还来不及表示他的惊讶,骆鹏已经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什么小兄弟的,兄弟那是我叫的,你这条母狗有什么资格叫他小兄弟”。
“是”,赤身裸体的在陌生人面前被骆鹏扇了一个耳光,玉诗只觉得羞耻难耐,然而现在她只能强忍着羞耻低下头去,委屈的认错,“浪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请主人教导浪奴,该怎么称呼这位先生”。
“嗯”,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这位兄弟是来见证你接受主人的调教的,对于你来说,那就是尊贵的客人,你就叫他贵客吧”。
“是,主人”,玉诗跪着转了个身,面对着陆寒林深深叩首,说道,“请贵客见证浪奴接受主人的调教”。
“额,好,好,那个”,陆寒林犹豫了一下,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句话一出,玉诗就趴在地上心里暗骂,这个小鬼看着老实,但是现在看来,是个闷骚的家伙,这分明是借机会羞辱我呢。
心里虽然恼怒,但是玉诗的口中却毫不含糊的道:“贵客和主人一样叫我浪奴就可以了,这就是主人给我起的名字”。
骆鹏再次对玉诗的表现啧啧称奇,果然,这个女人一旦接受了某个尺度的调教,就立刻可以适应,根本没有一点抗拒的表现。
尽管对玉诗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他还是打算打击玉诗一下,培养服从性要从一点一滴做起,借口也很好找:称呼这种事,应该是他这个主人才能决定的,玉诗身为性奴,怎么能擅自做主呢。
骆鹏不悦的呵斥了一句:“胡闹,既然知道名字是主人起的,难道不知道要经过主人允许才能给别人叫吗?他就叫你骚货就好了”。
“是,主人,浪奴又犯了错误,请主人惩罚。贵客,请叫我骚货就好了,浪奴再次请贵客赏脸,见证浪奴接受主人调教的经过”,玉诗重新向陆寒林叩头,表现异常恭敬。
陆寒林对玉诗的表现惊叹不已,他做梦也没想到,真的能遇上如此淫荡顺从愿意做性奴的女人,他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结结巴巴的说道:“哦,好,好,那个,你,你好好,好好表现吧,哈,哈哈”。
“谢谢贵客赏脸”,玉诗说完,转身回到骆鹏面前。
“好了,既然刚才犯错了,那就把屁股调过来接受惩罚吧”,骆鹏的手机还一直端着呢,这时候却把手机交给了旁边的陆寒林道,“你帮我拍一下我惩罚这骚货的过程”。
既然有了观众,正好让这观众也发挥一下作用,不过骆鹏立刻警告道:“只许用我这个手机拍,你的手机不许用”。
陆寒林大喜,接过手机连连点头,忙不迭的道:“放心吧,我们学校不让带手机,所以我也没有手机”。
“哦,这样最好”,骆鹏从长椅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细细的黑色皮项圈扔给玉诗,玉诗自己乖乖的戴好。
接着,骆鹏又把一条银白色的细链扣在玉诗的项圈上,最后拎出一条皮鞭甩了两下,算是做完了惩罚玉诗的准备,又说道:“帮我牵着这条母狗,对了兄弟,你怎么称呼”?
“啊?”
陆寒林手足无措的接过狗链,下意识的扯了扯,才反应过来骆鹏在问他话,呆呆的答道,“哦,我,我叫陆寒林,是,是六十六中高二的学生”。
“哦”,骆鹏随意应了一声,发现这个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家伙竟然比自己还大一岁,立刻没了深入交流的心思,顺手挥起皮鞭,“啪”的一声抽在玉诗雪白的臀肉上。
“啊……,一”,玉诗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随即,鞭子一声又一声落在玉诗的臀肉上,玉诗的悠扬婉转的呻吟和报数声回荡在了夜晚的江边。
旁听的陆寒林端着手机,肉棒顶在裤裆上直跳,心想果然是极品女人啊,不但脸蛋漂亮身材火爆,这声音也真是太骚了。
这屁股也是又白又大,而且嫩得很,鞭子一抽就红了,不知道摸起来该有多舒服。
唉,可惜是别人的,要是自己也能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一番就好了。
骆鹏也没有抽太久,一共抽了20下就停了下来,道:“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犯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记住了吗”?
“浪奴记住了,谢谢主人教导”,玉诗转过身来,再次给骆鹏磕头,看得陆寒林一阵眼热。
骆鹏看了看四周的黑暗,说道:“江边的夜色就是美啊,走吧,兄弟,咱们在这江边遛遛狗好了”。
“哈?遛狗?哦,好,好”,陆寒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遛狗的意思,顿时激动不已,连连点头。
公共场合的室外遛狗啊,这可是小电影里都不多见的刺激节目啊,如今自己竟然有机会看现场了,真是艳福不浅。
骆鹏很满意陆寒林这土包子一样的表现,于是他炫耀般的当着陆寒林的面,从挎包里又翻出一条戴着毛茸茸尾巴的肛门塞,在陆寒林的惊叹中给玉诗插在了肛门里。
“我操,兄弟你准备的好充足,太专业了,难道你是专门干这个的,传说中的调教师吗?”
陆寒林眼看着骆鹏从挎包里拿出的一样又一样只在AV视频里看到过的道具,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个学生,跟真正的调教师比可差远了”,骆鹏带着淡淡的优越感,矜持的谦虚了两句,然后就在玉诗高耸的臀瓣上抽了一鞭子,喝道,“走了,浪奴你个贱货,给我好好爬,千万别给我丢人,不然我饶不了你”。
“啊……,汪汪”,玉诗用狗叫声回应骆鹏的命令,然后就四脚着地沿着木栈道爬行起来,这娇媚的狗叫声听得一旁的陆寒林肉棒又是一跳。
漆黑的夜色下,徐徐的晚风中,女人赤裸着曼妙的女体,扭动着肥硕的厚臀,爬行在江边古朴的木栈道上,身后跟随着两个衣冠整齐的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的手中还牵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不时拉动几下控制玉诗前进的路线,真是一幅淫靡的画卷。
蜿蜒的木栈道贯穿着整个沿江公园,有时候紧贴着江堤护栏延伸,有时候从葱郁的草地树林中间穿过,玉诗就在这样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开始了她的户外遛狗。
她从一盏又一盏苍白的路灯下穿行而过,每当爬行到路灯下方时,雪白的女体在身上鲜艳渔网装的反衬之下显得更加耀目生花,看得身后的少年垂涎三尺。
虽然玉诗已经玩过不少淫乱的游戏了,但是最近才开始接受暴露调教,而以母狗的姿态被人公然牵到大街上遛,更是第一次经历,因此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给她的心理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她也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
如果说玉诗现在认识得比较清楚的感觉,那就是恐惧。
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都充满着危险,黑暗中一切无法看清的角落都隐藏着窥视的目光。
身上穿着比裸体更诱惑的情趣渔网装,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链,这种打扮用风骚浪荡已经远不足以形容,而江边的风比别处又大,清凉的江风不断吹拂在玉诗身上,时刻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是赤裸着的,让她的爬行一直有些畏缩。
在这样战战兢兢的爬行中,她忍不住想道,如果自己此刻是在赵勇家的小区里被骆鹏这样公开调教的话,大概不至于如此恐惧吧。
经过两次在那里的户外调教,那里的环境甚至是居民,都已经被玉诗在潜意识里打上了“比较安全”的标签。
可是现在,她却是爬行在完全开放的大街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她如此淫荡的装扮,如此下贱的行为。
而出现在这里的路人可不会受到任何潜规则的约束,完全无法预测他们的行为。
在这样的认知下,吹拂在胸前的一缕微风,就会让玉诗不由自主的颤抖,仿佛有一只色眯眯的手正在亵玩着她的乳房。
一声江中流水激荡的声音,就会让她忍不住环顾四周,仿佛这声音中掺杂着路人的惊呼。
栈道旁的绿化带里,一根随风摇摆的树枝,就让她怀疑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躲在那里窥视,既然能遇到第一个半夜躲在这里的学生,谁敢保证不会有第二个呢?
当她被骆鹏命令着到爬到路灯下,长椅边,或者石头旁抬起一条腿像狗一般喷撒出一滴滴尿液的时候,更是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尽管周围并没有突然跳出路人来,可是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啊。
其中一个是她早已熟悉无比的骆鹏,玉诗对于在骆鹏面前暴露出痴淫的丑态并不在意,尽管他说出的话总是十分恶毒,时时刺激着她的羞耻心,可是玉诗对于在骆鹏面前做出种种淫行已经有些习惯了。
可是那另一个男人却完全不同了,那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学生啊,他是一个心理正常的少年,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淫乱刺激的事情,因此每当看到玉诗做出新的淫行,他都会大呼小叫着表达他的惊奇。
听在玉诗耳朵里,这就是一个正常人对她这样一个淫乱女人的鄙夷和痛斥,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烧红的锥子,在玉诗的心脏上不断的穿刺,刺得玉诗的心灵千疮百孔。
可是这样的穿刺并没有让玉诗的心脏感到疼痛,她只能感觉到那锥子上的热度,冲涌欲沸的血液从心脏向全身源源不断的奔腾而去,也把一波波的滚烫送向全身。
在这滚烫血液的冲刷下,玉诗的脸早已涨红,背上的肌肤浸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四肢一阵阵的发软。
当这样的惊呼发生了多次之后,她忍不住想道,如果把身后的骆鹏换成刘宇,或许不会让她在陌生人面前如此难堪吧。
然而现实是,她的身后是恶毒的骆鹏,因此难堪的处境才刚刚开始。
从遛狗刚开始的时候,一束明亮的白光就始终照耀在她那摇曳扭动的肥臀上,那是陆寒林手中正在拍摄视频的手机发出的光束,玉诗感觉得到,身后男人们的目光也随着这光束一起在自己的臀瓣上游移。
这实质般的感觉很快让玉诗产生了一种隐隐的瘙痒感,以至于玉诗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身后的某一个少年一直在偷偷的抚摸着自己的臀肉。
一想到自己竟然连排尿这样私密羞耻的事情都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看到了,玉诗感到小腹内的子宫和阴道也变得灼热而瘙痒,滚烫的溪流正在随着温度的升高而潺潺涌出。
“我操,这母狗的逼流水了,兄弟你快看,快看,黏涎都快流到地上了,我操,今天真是开了眼了”,陆寒林突然惊叫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惊叫,玉诗的心脏一阵羞愧的乱跳,热血顿时涨红了脸颊,随即感到脖子上的狗链一紧,不得不停了下来。
随后,她没有回头就感觉到身后的两个少年已经弯下腰来,正在手机的照明之下仔细观察着自己胯下那微微蠕动的粉红肉缝。
“呀,这逼还在动呢”,陆寒林兴奋的声音从玉诗身后清晰的传来,“我以前还以为,黄片里那些被牵着随便遛遛就会发骚的女人都是编出来的呢,没想到女人做了光屁股母狗真的会兴奋啊”。
骆鹏心里也是兴奋得很,但是在土包子面前,他当然要表现得淡定一些,于是他淡然说道:“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只有身体敏感,心也淫荡的女人才会在这种时候发骚的,我这个性奴就是一个身心都很淫荡的极品骚货”。
“哦”,陆寒林也不知道骆鹏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他的眼睛已经舍不得离开玉诗蠕动的肉缝了。
被两个人谈论的内容刺激到的玉诗,只觉得大脑瞬间沸腾了起来,少年蹲在她身后兴奋得对她品头论足的样子一下子映在她的脑海里。
这一刻,玉诗本来就已经在这提心吊胆的暴露刺激之下变得滚烫的下腹,像是有一团火球突然炸裂了开来,火热瘙痒的阴道也猛然有节律的收缩起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由内而外的爆发,一路下行,直至小腹下端那微微蠕动的出口。
同时,一阵难以遏制的电流,从阴道逆行而上,直入大脑。
“啊……”,玉诗娇媚的呻吟了一声,突然浑身一软趴在地上,一股清澈的细流从充血的阴唇中流淌而出,丝丝垂落。
在赤裸着身体被遛了这一会儿之后,她竟然在没有受到任